“什么!”何进闻大惊,“张角重伤,长社旦夕可破?”
曹操不疑有他,老老实实说道,“正是!大将军,下官不才,愿为前锋,只请一支人马,替大将军拿下张角!”
“且慢!”何进冷哼一声,问道,“即便张角重伤,长社蛾贼尚有数万之众,你如何能轻易取胜”
“蛾贼虽众,但不过是一盘散沙,张角一死,再无战心,顷刻可破,大将军放心!”曹操认真地说道。
“那吕逸不过数百兵马,便能将张角逼到如此地步,可见一斑啊!”
“放肆!”何进突然勃然大怒,“你听听你都在说些什么!”
曹操一愣,“下官所,句句属实啊!”
“不要拿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,在我面前搬弄!”何进冷冷的说道,“小心我治你一个惑乱军心之罪!”
“大将军”曹操一阵愕然。
“吕逸就是三头六臂,又怎么可能以数百敌数万?”何进却完全不为所动,“难道你当我这数万兵马都是摆设不成?”
他这话一出,曹操恍然大悟。
何进关注的重点,不是张角能不能灭,而是吕逸这样异军突起的胜利,衬托的他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,十分庸碌,甚至无能。
“大将军,下官不是这个意思”曹操还想解释。
“休要多!”何进一拂袖,“好好地做你的议郎,军务自有本将军费心,念在你也是一片好心,这次本将军免了你的责罚,滚吧!”
说完一声令下,两个亲卫冲了进来,一左一右把曹操架了出去。
曹操顿时心灰意冷,出了营门,骑在马背上,指着辕门破口大骂,“匹夫不足与谋!”
骂完心情却一点都没有缓解,他还能找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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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个,袁绍就忍不住觉得曹操果然是别有用心,大怒道:“险些又着了他的道!”
怒气冲冲的曹操,翻身上马,在袁府门前立马扬鞭,指着大门破口大骂,“竖子不足与谋!”
说完,在门子瞠目结舌的目送下,策马而去。
曹操片刻不敢停歇,一路狂奔径直去了都亭,那里是大将军何进驻扎的地方。
此刻何进正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的沙盘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亲兵通禀,说议郎曹操求见,何进眉头一皱,“曹操是那个阉宦之后的曹操?”
正思忖间,曹操已经风风火火直闯进帐,单膝跪倒,口称,“末将曹操见过大将军!”
何进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曹操,冷笑着问道,“曹议郎,我这大营,你便这么闯进来了,该当何罪?”
“大将军容秉!”曹操面色不变,“实在是有紧急军情,下官这才失礼,情非得已,还请大将军见谅!”
“军情?”何进一愣,本能地觉得心里一惊。
他在朝中的眼线远不如十常侍,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,想到这里,终于打起精神。
“你且道来!”何进沉声说道。
曹操赶紧把在大殿里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。
“什么!”何进闻大惊,“张角重伤,长社旦夕可破?”
曹操不疑有他,老老实实说道,“正是!大将军,下官不才,愿为前锋,只请一支人马,替大将军拿下张角!”
“且慢!”何进冷哼一声,问道,“即便张角重伤,长社蛾贼尚有数万之众,你如何能轻易取胜”
“蛾贼虽众,但不过是一盘散沙,张角一死,再无战心,顷刻可破,大将军放心!”曹操认真地说道。
“那吕逸不过数百兵马,便能将张角逼到如此地步,可见一斑啊!”
“放肆!”何进突然勃然大怒,“你听听你都在说些什么!”
曹操一愣,“下官所,句句属实啊!”
“不要拿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,在我面前搬弄!”何进冷冷的说道,“小心我治你一个惑乱军心之罪!”
“大将军”曹操一阵愕然。
“吕逸就是三头六臂,又怎么可能以数百敌数万?”何进却完全不为所动,“难道你当我这数万兵马都是摆设不成?”
他这话一出,曹操恍然大悟。
何进关注的重点,不是张角能不能灭,而是吕逸这样异军突起的胜利,衬托的他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,十分庸碌,甚至无能。
“大将军,下官不是这个意思”曹操还想解释。
“休要多!”何进一拂袖,“好好地做你的议郎,军务自有本将军费心,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