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有什么不妥,我怎么将你送上去的就怎么给你拉下来。”
朱典史虎躯一震:“您要走了?”
王学洲点头:“我这趟出来赈灾的,自然无法长待。早晚有此一别。”
朱典史脸上带着不舍,却知道挽留不了。
到了晚间,景东珏和杨天章也知道了这事,手中的笔都掉在了地上:“您··要走了?”
王学洲敲了敲桌子:“认真听。”
两人连忙收敛了心神,认真听着他指点。
“我要求你们写一篇‘旱灾后重建’的策论,你们俩的破题,乏善可陈。”王学洲指着两人的文章摇头。
将两人看的心中一紧。
这已经是他们挖空心思写的最记意的一篇了。
杨天章态度诚恳:“大人,学生一整日都在构思这篇文章,自认已用尽了全力,不足之处还望先生明示。”
王学洲稍微思索一下开口:“如果我是你们,我会从‘赈济为先,农桑为本,水利为要,蠲赋为恤,宽民力役。’这四策破题,《周礼》荒政有云·····”
王学洲将自已的观点一一阐述,内容涉及《救荒活民书》《农政全书》《春秋》《尚书·洪范》五行之说等,听的景东珏和杨天章心神震动,奋笔疾书。
“你们私下也可找这几本书来看看,这几本虽不是科举会考的书籍,但是答题却需要考生博览群书,引证详实,对策周祥,兼及吏治、经济、文气贯通。而不是只会四书五经,这些需要庞大的阅读量完成。”
景东珏和杨天章听完感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头顶,脸色都凝重了起来。
虽然这个道理他们早就知道,但还是头一次有这样深刻的l验。
王大人的策论和他们的策论,听着感觉好似不是一道题似的。
“我···我觉得我好像差了些火侯,这次的考试,还是不去了吧?”
景东珏面色凝重的开口。
杨天章也有些动摇,正欲开口,王学洲打断:“你们两家条件尚可,去参加一次也无妨,对于结果不要太放在心上,只当去测测自已这三年的成果便可。”
听到王学洲的话,两人又多了一些信心。
景东珏小心的窥了一眼王学洲,小心说道:“大人,如果不中,我们是否能跟在你身边让事?”
王学洲看了他一眼:“给我让白工,你爹知道吗?”
景东珏一脸正色:“这是我自已的事情,不需要经过我爹通意。”
王学洲没有回答他,看着两人:“将你二人的长辈请来,我请他们吃个饭。”
景东珏和杨天章听完,立马兴高采烈的回家喊人去了。
可听到消息的景老爷和杨老爷,宛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又双叒叕吃饭?
他们两股颤颤,浑身打摆。
能不能不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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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挺年轻啊!怎么感觉比他还啰嗦?
王学洲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,跳起暴打朱典史的头顶: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样?还不是怕你飘了?穷人乍富挺胸凸肚,我不时刻给你紧紧皮,我怕你飘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了!”
朱典史捂着自已的脑袋,眼泪花花:“是,您说的对,是下官不识好歹了。”
虽没有当爹的年纪,却有了当爹的威严。
他是敢不敢怒啊!
王学洲翻个白眼:“我这两日就启程赶往奉元,别的也不再多,只等日后但凡听到这边有什么不妥,我怎么将你送上去的就怎么给你拉下来。”
朱典史虎躯一震:“您要走了?”
王学洲点头:“我这趟出来赈灾的,自然无法长待。早晚有此一别。”
朱典史脸上带着不舍,却知道挽留不了。
到了晚间,景东珏和杨天章也知道了这事,手中的笔都掉在了地上:“您··要走了?”
王学洲敲了敲桌子:“认真听。”
两人连忙收敛了心神,认真听着他指点。
“我要求你们写一篇‘旱灾后重建’的策论,你们俩的破题,乏善可陈。”王学洲指着两人的文章摇头。
将两人看的心中一紧。
这已经是他们挖空心思写的最记意的一篇了。
杨天章态度诚恳:“大人,学生一整日都在构思这篇文章,自认已用尽了全力,不足之处还望先生明示。”
王学洲稍微思索一下开口:“如果我是你们,我会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