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能给人安全感,可是你,还会需要这个吗?”
她上下打量着杨蕙兰,杨蕙兰武艺不俗,寻常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,所以在胡一菲看来,杨蕙兰对伴侣的需求,不该只是武功方面。
杨蕙兰闻,一下子愣住了,眼神中满是迷茫,嗫嚅道:“我……
我也不知道。”
她低下头,脑海中思绪万千,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择偶标准,过往的观念在胡一菲这番话的冲击下,开始摇摇欲坠。
胡一菲看着杨蕙兰的模样,放缓了语气,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说了这么多,其实就是一句话,幸福的多少,和武功的高低,有必然联系吗?”
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,敲在杨蕙兰的心坎上,她呆立在原地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过了好一会儿,杨蕙兰缓缓抬起头,眼神不再迷茫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明,她看着胡一菲,真诚地说道:“嗯,谢谢你,我想我知道,这条路该怎么走了。”
此刻,她的声音里少了之前的尖锐与执拗,多了几分平和与坚定。
陈美嘉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:“觉悟得够快的啊。我这是夸你呢。”
她挠了挠头,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意,毕竟这场闹剧因自己而起,如今杨蕙兰能想通,她也松了一口气。
杨蕙兰白了陈美嘉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用不着,你有空多练练轻功吧。”
她想起之前比武时,陈美嘉那破绽百出的身手,忍不住提醒道,话里虽带着些许埋怨,却也没了杀意。
陈美嘉一脸茫然,挠了挠后脑勺,问道:“练轻功干嘛?”
她实在不明白杨蕙兰这话的意思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杨蕙兰嘴角微微上扬--≈gt;≈gt;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说道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……
诸位保重,后会有期。”
说完,她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,身姿挺拔,步伐坚定。
陈美嘉见状,忙不迭地喊道:“有期有期,有空常来玩。”
可话一出口,就迎上了杨蕙兰回头瞪来的一眼,她立马缩了缩脖子,改口道:“没空就算了啊。”
说完,灰溜溜地逃回了后院。
关谷神奇满脸苦涩,眼巴巴地看着杨蕙兰离去的背影,一步一步挪到门口,像只被抛弃的小狗,趴在门槛上,喃喃自语:“蕙兰……”
声音里满是失落与不舍,他望着杨蕙兰远去的方向,久久不愿离开
。
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布,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同福客栈。大堂内,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,将屋内物件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关谷神奇依旧保持着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趴在门口,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无尽的黑暗,嘴里不时喃喃低语:“蕙兰……”
声音在寂静的大堂里回荡,透着无尽的落寞。
陈美嘉在一旁来回踱步,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
“嘎吱嘎吱”
的声响。她眉头紧皱,时不时偷瞄关谷神奇一眼,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。终于,她按捺不住,开口说道:“轻轻地走了,正如她轻轻地来,挥一挥双刀……
只剩下俩刀鞘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夸张地比划着,试图用这看似幽默的话语打破这压抑的氛围。
关谷神奇闻声,缓缓转过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厌烦,说道:“说什么呐?”
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疲惫。
陈美嘉见状,赶忙凑上前,劝道:“这都多少天了,您也该歇会儿了吧?再这么耗下去,身子骨吃不消。”
她伸出手,想拍拍关谷神奇的肩膀,却被关谷神奇侧身躲开。
关谷神奇语气生硬地回道:“我自己的事,用不着您操心!”
说完,又转回头,继续盯着门外,仿佛只要这样,杨蕙兰就会突然出现。
陈美嘉被噎得一时语塞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,说道:“别生气啦,大不了我陪你个老婆就是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双手叉腰,满脸自信,仿佛给关谷神奇找个老婆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关谷神奇冷哼一声,反问道:“你拿什么赔?”
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,在他看来,陈美嘉不过是在说大话。
陈美嘉一下子愣住了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她挠了挠头,眼珠子滴溜一转,说道:“我……”
可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关谷神奇见状,更加不屑,说道:“你就算了吧,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