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愿意给予一些对等的帮助。
但又没有大包大揽,恪守本分,难道……
谢钺皱眉想了下,他是昌州的监御史?
他一拍手,通了,全都通了。
监御史在各州本就是行事检查之职,说比郡守郡尉低点,其实却能管着他们。
而且监御史是谁的人啊,是御史大夫蓝熙致的人啊。
怪不得蓝疏风看到他什么都没有说,这也能解释鲁戒为何会在郡守府畅行了,他们压根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……
哦,不对,这样不太好听……
随即谢钺又无所谓的挥挥手,谁也听不见,自己想想还管什么好不好听。
那如果是这样,泰宁的事情看来还真无人注意过。
贺固川交代完外面的事情,一回头,就看谢钺一会点头,一会沉思,一会握拳,一会窃笑。
“想什么呢?总觉得很精彩。”贺固川低头问道。
“确实挺精彩的,不过不能告诉你,我只能说……”他抬手指向贺固川:“小爷已经看穿了一切。”
贺固川握住他的手指,压回桌面:“早些休息,我看看你背上的伤。”
谢钺以为他是不敢再和自己聊,以为自己猜的全对,得意的晃着脑袋往榻上走。
“这里连个屏风和床帐都没有,晚上会不会冷啊?”他突然想起。
贺固川轻咳一声:“晚上我们一起睡,不会冷的。”
谢钺点点头:“也对。那你晚上小心点,别碰到我的背,这榻也不大。”
贺固川垂下眼眸点点头:“我让他们烧热水了,等下洗漱完就可以睡了,夜里有人值夜,不用担心。”
谢钺自从想明白他的身份,已经没了一点担心之意,身心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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