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东方情搬走的那个尸体,他究竟是谁,和那个我们曾一同去过的祠堂有何关联,这成了个谜团。自从郭君和他离开后,家中总是回荡着水滴声,那声音仿佛在梦中也能听见,引导我走向小区深处的小树林。梦里,有个声音告诉我,秘密就藏在地底。
梦中,我挥舞着小锄头,挖着挖着,竟真的发现了一个箱子。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它,里面蜷缩的,竟然是陈申的尸体。这可真是让人意外啊!
夜深人静,电子钟的数字定格在333,我一个激灵,从梦中清醒。耳边似乎有细小的“叮咚”声,在这宁静的夜晚异常清晰。好奇心驱使,我起身探寻声音的来源,心想或许是厨房、卫生间漏水?
走进客厅,声音愈发清晰,源头竟是一台饮水机。那冷水龙头,不紧不慢地滴着水珠,地上已是一片水渍。我试着拧紧水龙头,却不见成效,无奈之下,只能放下水桶,将剩余的水倒掉,心想这水反正也不喝了。
重回床上,刚一躺下,那水滴声又起,疑惑间,我再次来到客厅。只见水桶稳稳当当,那水龙头却依旧我行我素,一滴一滴地奏着夜的旋律。
我瞪大了眼,这水桶莫非成了精?心里琢磨着,家里怕不是又来了什么捣乱的玩意。鼓起勇气,我走到饮水机旁,把水桶卸下来,一股脑儿把水倒进了厨房的水槽,连机器里的水都没放过,一滴不剩。
干完这些,我把空水桶搁在饮水机旁边,安心回了房间。一觉到天亮,被闹钟吵醒。谁知一进客厅,好家伙,满地都是水,简直像发了洪水。我手忙脚乱,拿起拖把一阵狂拖,心里直犯嘀咕,这水到底从哪儿来的?
把水渍都清理干净,又洗漱完毕,我一路上都在想这水的事,可除了满地水,也没发现别的异常,也就没多想。
上班的路上,耳边似乎总绕着水滴声,昨晚听多了,这会儿在车里感觉声音就在耳边,心里有点发毛,甚至怀疑起车里是不是也漏水了。
今天这路,平日里走得熟门熟路,谁知却被那神秘声音给搅得心神不宁,差点儿就撞上了突然冒出来的行人。那行人仿佛从天而降,猛地一下蹦到了车前,好在我反应快,一脚刹车,这才避免了悲剧。
就这样,我带着那声音,一路摇摇晃晃地来到了殡仪馆。没想到,进了殡仪馆,那声音反而更加猖狂,仿佛特意跟着我来的。办公室里,本该安静无声,可那声音却如影随形。
我这副模样,让绕伦贤起了疑心,他问我一直在瞅啥,是不是看到了什么。他半开玩笑地说,这办公室除了咱俩,可没别人,你不会是见鬼了吧?我赶紧解释,不过是昨晚没睡好,精神不振罢了。
绕伦贤叮嘱我注意身体,多休息。我嘴上答应着,心里却觉得办公室里诡异得很,于是决定去档案室换换空气,或许换个环境,这心神不宁的感觉就能消散。
在档案室里溜达了一圈,那诡异的声音终于消失了。我东张西望,一排排档案架间,一份特别的档案袋吸引了我的注意。嘿,这可不是殡仪馆的常规货色。我好奇地翻开,里头竟然藏着两盘标着1和2的光碟。
这可真是个谜团,我翻来覆去地看,除了这两盘神秘光盘,再无他物。心里犯了嘀咕,这八成不是殡仪馆的,八成是谁故意放的。我小心翼翼地把光盘和档案袋拿给绕伦贤看。
“你瞧,这是不是你放的?”我问他。
他接过去,一头雾水:“我放的?咱们用的档案袋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咱们要不瞧瞧?”他提议。
我点了点头,心想,瞧瞧也无妨。
绕伦贤拿出标着1的光盘,塞进光驱,点开了播放。屏幕上却是黑漆漆的一片,啥也没有。可怪事来了,绕伦贤却像看入了迷,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。
我眨巴眨巴眼,又盯着屏幕仔细瞧了瞧,还是啥也没瞧见。忍不住问绕伦贤:“你看出啥门道来了?”
绕伦贤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,我瞪大眼睛,满是不解。他突然点击鼠标,视频一闪而逝,他嘟囔着: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无聊透顶。”
话音未落,他随手将光盘扔给我,“真是浪费时间。”
我愣在原地,一头雾水,他的举止太过反常。正想追问,他却急匆匆地说要出去透透气,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留我一人在办公室里摸不着头脑。
我拿起光盘,心中满是疑问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带着好奇,我回到电脑前,正要插入光盘,却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断。
我心中一紧,急忙跑向走廊,同事们纷纷挤在窗边,惊呼连连。我挤到窗前,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震——绕伦贤躺在楼下,一动不动。我们从五楼望下去,这意外的一幕让人难以置信。然而,周围的人只是围观,没有人行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