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作弄起来。”
“疼你疼你,一会儿再赏你盒子胭脂玩儿。”
何玉虽不乐意,明湛一定要看,也只有从了。他年纪本就小,又是内侍,梳了双丫髻,倒比清风碧月更娇俏一些,碧月逗他,“哟,哪儿来的俏丫头,过来,姐姐给你找套裙子穿,好生装扮装扮。”
何玉跳过去掐碧月一把,碧月脸上吃痛,追着要打何玉,倒是一场热闹。方青站在明湛身畔,不知不觉竟也笑了。
“方青,明儿个你和何玉一道跟我去福昌姑妈那里祝寿吧。”见方青在傻笑,明湛捅了捅方青,将小本子上的字给方青看。
方青忙应了。
明湛又写道,“看你没以前气色好,我那里还有些人参,年数短,你拿去交给厨房,让他们做了粥给你吃。”
“不,不用了。奴才,奴才已经好了。都是金贵的东西,主子的心意,奴才知道。主子的恩情,奴才记得。”方青吓死了,他情愿去喝鹤顶红,也不敢再吃明湛的人参。
明湛露出一个了解的微笑,在本子上写,“我明白。你且安心,以后我都带着你,你跟在我身边伺候吧。”
方青一喜,心里又实在惭愧,跪下来给明湛嗑了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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